在不久之前,李阳还是像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一样,暑假期间要不是去找暑期工,就是做完作业去玩。不过现在自从那天妖狐白雪出现在他面前之后,他的日常生活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站起来!”
李阳的父亲清阳道人对着儿子大声喝到,被打倒在地上的李阳艰难站了起来,任何一个外人看到了还以为是家庭暴力。不过事实上他们是在对打练习,对着本来也就是初学者水平的李阳,清阳道人应该是按部就班地教习,但现在的清阳几乎是使用真功夫来对付只会乱挥拳的儿子,果不其然,没多久李阳又被摔了出去。
在旁边一边看着一边发笑的白雪是事件的元凶,她对李阳说:“你不用担心,只要是趟床三天以内可以好的,我马上就能帮你治好。”只要李阳受了伤,白雪就会马上用内力(妖术?)帮他治好,也正是因为这样,李阳才会遭遇到这样的暴力对待,已经持续三天早上了。
训练结束了,在治好了李阳身上的伤后,白雪问:“这三天有什么收获吗?”
李阳摇摇头,这几天他只有单方面被打,其余的他真不知道自己学会了什么。
“除去技巧问题,这段时间你应该有练过气啊,为什么不用?”
“因为根本用不上……”李阳盯着白雪的双眼,突然间明白了些什么,“难道这几天的练习就是为了让我想通我没有用上气的事情吗?”
白雪嘻嘻一笑说:“聪明,那你想得出为什么不能用吗?”
李阳想了一想说:“无法集中精神。”
白雪又是一笑,但什么都没说,她走到一个装满水的水桶面前蹲下,然后招呼李阳快些过去。
李阳不知道白雪为什么盯着那个水桶,他留意到白雪穿的是那天买的裙子,白雪为了避免裙摆拖到地上,很“粗暴”地将裙摆拉起,几乎隐约可见臀部曲线。
不行不行,不能想歪,雪姐姐应该是无心的,李阳强行说服自己,也来到了那个水桶面前。
“现在你把手伸到水里,然后向两边来回地划动。”
李阳照办,水桶里的水被李阳弄得来回冲撞。
“现在,你试试换成搅动方式。”
白雪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空中来回划了几个圆圈,示范给李阳该这么做,李阳也照办,水桶中的水在李阳的搅动之下形成了一个旋涡,但还是不明白白雪这么做的意思。
“那么,你比较一下这种方法在水中需要使用的力度。”
白雪的话音刚落,李阳瞬间体会到了,他马上再次实践两次的差别。刚才自己左右摆动的时候,每次转换方向,就会与水流方向相反而受到相对的阻力,需要使用一定的力度;而自己搞动的时候,手用力的方向与水流总是一直,所以需要用的力度非常小。
“这些水流你就可以看成是气的流动,平常人体内的气是无序的,总体上其所产生力度就像你来回用力的时候相反方向的水流相互抵消,运用起来的气与其说是没有,还不如说是合力为零。运气的作用就是尽可能将所有的气以一个方向运行,减少成为阻力的气,能够做到这样的人,就可以发挥巨大的力量。有些时候人在情急之下突然间让全身的气往一个方向所出现的所谓奇迹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那么该怎么做?”
“你知道龙舟吧,上面所有人划桨必须整齐划一,这样龙舟前进的速度就会越大。平时你可以察觉到气,乃至可以运气,是因为你在不受干扰的情况下,让一部分的气可以整齐划一地移动,但是在受干扰情况下就做不到了。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实现才算有实战的基础。”
“顺带一提。”白雪补充到,“我的问题就是要么不用,一旦使用了就是全体化一的状态,无法做到通过制造适当的混乱来降低力量。”
这也是白雪不太愿意动手的原因,那天她想办法不项链弄碎就花了很大“力气”,要是打到人一般身上必然会重伤,因而教导李阳实战的也只能交给清阳她只能负责传授相关知识。
就在这时,白雪的那双兽耳突然间动了一样,她马上站了起来,仿佛在警戒着什么。
看到白雪这么严肃,李阳也紧张起来问发生了什么。
白雪回答:“有客人……看来是我多虑了,似乎只是路过的。”
只是一个客人就让白雪这么紧张,看来对方不是普通人。李阳想走出去看看,被白雪一把抓住,示意他别出去。
外面的事情先由清阳探个究竟,白雪的心中是这样盘算的。
她是一家企业的老板,外表看起来大约三四十岁左右,为人端庄。她来到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寻找工厂的地址。这个地方虽然区位不太好,但交通还算方便,另外当地尚未发,政府愿意提供优惠也是她主要考虑因素之一,她这次来主要视察一下在这里建厂是不是真的合理。
可以说几乎从没见过金主的当地的领导自然不敢怠慢,进可能地招呼她的一行,不过当地确实没什么娱乐设施,于是有人就提到山上的白云观。
听到是一间道观,她皱起了眉头,她不是很想跟道士和尚扯上关系。不过,在这种偏远又不是灵气汇聚的地方会有一家道观,她倒是有几分好奇。因为她不方便进入道观,于是她就找了一个借口,自己一个人独自到道观的前面观察了一下,但并没有进观的打算。
“这位女士似乎不是普通人,请问光临敝观是有何指教?”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道士出现在她的身后。对方无声无息地出现确实让暗暗一惊,也知道对方不是等闲之辈,但她也并不害怕——至少,她没有察觉到任何杀气,对方目前很可能只是打探来意。既然双方都不想找麻烦,那就没必要起冲突。想到这里,她对那名道士说:“我只是在这里附近路过公干,听说这里有道观觉得很奇怪,所以过来看看。如果道长不欢迎的话,那我现在就回去了。”
这名道长正是清阳,他确认了眼前的这为并不是来找麻烦的之后,就对她说:“既然是客人,一场来到,进内参观一下也不妨。”
“哦?”道士的态度确实她略为惊讶,虽然她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但大部分道士都会将她拒之于门外。
清阳微微一笑,对眼前的这位女士说:“在下不才,但相人眼光也有一些,我自问阁下也是善心人士,敝观也无需拒人于千里之外。”
清阳向对方发出善意的邀请,她也笑了,跟在清阳身后进入了八云观。
“请问女士该怎么称呼。”
“我叫赵雨虹,请问道长怎么称呼。”
“叫我清阳就可以了。”
赵雨虹踏入了山门之后,发觉眼前正中的就是仅有的一个三清殿,比起其他道教的建筑来说,这里并没有供奉其他神位,乍一看似乎是一座很简陋的道馆,但也建筑布局也严格按照先天八卦布局,设计者看来是相当有水平。赵雨虹看到这里,忍不住说:“这里的布局很原始。”
与此同时,她也察觉到,大殿的后面似乎有人正在偷偷地看着她。
“那是犬子,请赵女士不要见怪。”
赵雨虹点点头,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注视,所以也不以为意,然后她就像是一般拜访的香客一样,向三清像上了香。
“心情有些复杂呢。”赵雨虹在上香之余,心里还是有些尴尬,自己一直以来都没给三清上过香,现在来给神上香心里总是有些介怀
“没关系,”清风看清楚了她的心事,说,“无论你之前有没有向神上香,神都会一视同仁。向神上香只是表示对神的尊重尊重,如果不上香神灵就保佑;又或者无论干了多少坏事,向神送礼就可以消灾解祸,那神跟贪污受贿的官员有什么区别。”
赵雨虹诧异地瞪大着双眼望着清阳,后面的这句话到底是对神多大的蔑视才说得出来?但是眼前的这名道士但却依旧对三清展示出很强的尊重。在街上随便遇到一个人,你叫他一声“基佬”,对方无疑会认为是无理挑衅。但如果是对着很熟的人说这样的话,对方有可能认为是戏谑。有些话能不能说不在于说话本身,而是在于两者之间的亲密度。清阳刚才那番话与其说这番话是对神的蔑视,还不如说是对神的信任。但即使是这样,任何的宗教人事都不敢直接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吧。
清阳的那番话说得轻描淡写,赵雨虹也确定他不是为了自己,也不是故意显得自己很有独特见解,在那一刹那她突然间羡慕起来,如果自己也能有人对自己如此的信任……
想到这里,赵雨虹突然间情绪低落下来,这一点并没有走过清阳的法眼,他察觉到了些少端倪,于是就问:“怎么了?想起了一些过去不愉快的事情了吗?”
从表情中看出对方大致上因什么而烦恼可以说是一部分道士的基本能力,不然那些江湖术士靠什么混饭吃。
“嗯,我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
“是吗?我怎么都觉得赵女士是一位贤妻良母。”
“贤妻良母吗……”
“对方不是好人吧。”
赵雨虹又再次愕然了,在整个对话当中,清阳都没有做过任何占卜的动作,他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清阳开始解释:“我看赵女士的脸色,满怀内疚眉宇间又好像想起过去一些高兴的事情,所以我一开始就斗胆猜测你是想起你过去的丈夫与孩子的事又或者是以前爱过的人。而当我说起贤妻良母这个词的时候,赵女士你并不是表现出这个词与自己无缘,而是觉得自己不配,所以我就知道你想的肯定是前者。正如我前面所说,赵女士一定会是一位贤妻良母,会为自己另外一半付出全部,但你的内疚表情告诉我,你没有这么做,这样的可能性并不多。所以我推测,是认为对方并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你犹豫过帮不帮他,然后导致他……”
究竟事情结果是怎样,清阳无法知道,那人可能死了,又或者并没有出事,只是骂她背叛了他,所以清阳的猜测也就到此为止。
“道长还真是厉害。”赵雨虹苦笑了一下,“没错啊!对方确实是个大奸大恶之人,但是对我却是很好很信任,但我却……”
听了赵雨虹这番话,清阳却神色凝重地保持沉默。
赵雨虹看到清阳的样子,苦笑地问:“道长这个时候不是该晓以大义来安慰我吗?”
“不!”清阳马上否认,“我并不知道事情经过是怎样,胡乱的所谓安慰说不定只会让你受伤更严重。大义灭亲在置身事外的人说起来是很轻松,但亲身经历的人是无法轻易取舍的。”
“是啊!就像道长你说的一样。”赵雨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站在我的立场,我其实是不需要管什么仁义道德,只需要喜欢自己喜欢的人,讨厌自己讨厌的人就可以了……”
清阳点点头:“在你的立场上确实是这样,我知道说那些正义为民的道理对赵女士来说也不会有意义,那么赵女士可以听一听贫道个人的意见吗?”
“道长请说。”
“赵女士读过《易经》吗?”
“读过,请问道长有何指教?”
“在《噬嗑》这一卦的爻辞当中有这么一句:初九,屦校灭趾,无咎”
“道长的是这个意思是:‘小人不耻不仁,不畏不义,不见利不劝,不威不惩。小惩而大诫,此小人之福也’。”
“没错。”清阳点点头,“道家也讲因果,但与佛家的报应不一样。被弄掉了脚趾头为什么还说是吉,就是因为如果人在犯错的时候受到了惩罚,他会害怕而不敢越走越深最终犯下无可挽回大错,所以对于小人来说,这种不幸反而是大幸。我虽然不知道赵女士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相信赵女士的出发点一定是为了对方,我想赵女士也应该隐约知道他那条路的尽头会是怎样,所以才会阻止他越走越深。”
“所以啊,那人的事并不是赵女士你的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也是帮了他。所以赵女士你也不用过于自责。”
帮了他吗?赵雨虹其实一直也是这么想,只是心中一直无法说服自己。她说:“道长这话确实很有道理,可是由自己来说服自己总是觉得无所释怀,就像是故意推卸责任一样。”
“即使原因未必在于自己,但对于自己会犯下无法弥补错误而后悔那是必然的,毕竟我们都不是神啊!”
大概是同样有着类似的过去,清阳也发出了感叹。
“道长也有类似的事情吗?”赵雨虹好奇地问。
“不止是我呢。”清阳一边说,一边斜眼看着偷看这边的那两个人当中的一个。
在那边偷看的白雪头上的耳朵动了一下,皱起了眉头,她知道清阳是在说自己,区区一个后辈竟然敢这样。她不满地嘟哝着:“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站在一旁的李阳不像白雪那样有野兽般的听力,他不知道他父亲他们在谈什么,她听到白雪的话之后,好奇地看着白雪,发现她之前那白色的尾巴不停地摇摆着,头上的兽耳也高高地耸立在白发之上,刚才她在偷看的时候明明都收起了这些并且以黑发出现,为什么这个时候又变回原型?
李阳试着提醒她,但没想到白雪却说自己这个样子出去都无所谓。李阳一时间没听明白,白雪就笑着问:“你在那女人身上看到什么?”
“看到什么?什么都没看到。”
“看来你还需要修炼呢。”
“修炼?”李阳根据思考着白雪说了那些话,突然间一拍脑袋,“难道这个女的是妖怪?”
“没错。”
“是什么妖怪?”
“靠自己的本事来看吧。”
“但我还没学过。”
在那边还早吵的时候,赵雨虹顺着清阳的视线知道了他的指代,白雪她们的谈话她也听得清楚。在这个只有四个“人”的道观里有三个人就经历过类似的事,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舒心,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不是唯一一个吧。
这时,清阳又对赵雨虹说:“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过去的事情我们再怎么后悔也无法改变,但未来的事情还有我们可以去做的。”
“你就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吗?”
“不,像你说的那样,自己跟自己说又怎么可能释怀呢?”
说完,两人对视笑了起来。在这阵笑声当中,游客稀少的白云观也迎来了其他客人……不,与其说是客人,还不如说是当地领导来找清阳。至于为什么要找清阳,赵雨虹也猜得差不多的
“道长你有事就先去吧。”赵雨虹对清阳说。青阳尴尬地笑了笑,让赵雨虹先自行在观内参观一下,然后自己就出去会见领导了。
白云观并不大,也是标准的前堂后寝结构,对于赵雨虹来说,能够吸引她的,也就是这里的布局。她得到了清阳的许可,来到了“住宅区”,在这里,她见到了李阳与白雪,当然,让她最吃惊的就是白雪了。
清阳对自己的态度,赵雨虹根本不奇怪这里会有其他妖怪出现。她所奇怪的事眼前的这只妖狐居然以兽人的形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即使对方知道自己是妖怪,以这个姿态现身也太过大胆了,狐妖明明应该是属于谨慎胆小的类型才是。
而且,赵雨虹感觉到眼前的这只妖狐……
“那个,阿姨你真的是妖怪吗?”李阳有点怯生生地问。
“没错啊。”赵雨虹听到了提问,很和气地跟眼前的这名年轻人说,她所展现出来的亲和力,让李阳的怯场感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不是李阳已经知道了妖怪存在这个事实,就算是赵雨虹亲口承认,他也不相信一个对人这么亲切的人会是妖怪。
“阿姨是什么妖怪呢?”李阳继续问。
“是狼哦,大灰狼。”
李阳继续问了许多关于赵雨虹的事,当他得到知道赵雨虹是某工厂的老板的时候,他更是惊讶,没想到妖怪居然也能干一番事业。
“以前的妖怪连王妃都当过,与那个相比,做个老板并不这么难吧。”
“这也是……”。李阳口中是这么说,但他心中想的是做王妃只需要美貌,而商人除了商业运作之外,还需要的社交与人类打招呼,协调各种关系,总觉得不是一个当一个王妃那么简单。
这一切可瞒不过赵雨虹的双眼,李阳心中所想被赵雨虹看得清清楚楚,她笑着对李阳说:“如果你把王妃看得那么简单,你就错了。后宫当中有多少权力争斗?那些可不仅仅是后宫妃嫔之间的争宠,往往还会牵涉都朝臣派别的争斗,要处理好这两批人的关系可是要比做生意难多了。那些只有美貌而不懂全盘权衡、因眼前利益轻易拉帮结派的,一旦被察觉到原型,大多数都成为降魔故事里的角色原型了。”
李阳的脸上一副“是这样的吗”的神态,古代的事情他并不清楚,赵阿姨自然更清楚,他的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一段说不定赵雨虹阿姨以前做过王妃的念头。不管怎样,比起不能去人多地方的白雪来说,拥有数千工人的赵雨虹无疑是强大太多了。李阳将这番话说给赵雨虹,没想到赵雨虹却摇摇头说。
“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通常情况下,我们妖怪变成人类最多是变化不完整,不会有像白雪的这种在人多情况下会曝露的情况,她的原因应该跟我们不同。再说,不管变化能力多强,除非真真正正成为一个人,否则只需要通过观察妖气就可以看到我们的原型。但是……”赵雨虹将视线转到白雪身上,“**身上没有散发出任何妖气,就是她以**形态出现在其他的道士面前,那些道士也会满脸疑惑,因为在妖气上她没有任何破绽,这是我没有办法做到的事。”
“是真的吗?”李阳吃惊地看着白雪,他还一直以外白雪只是修行没到家。
白雪听了,很是得意,她斜斜了瞄了李阳一样,像是在说“现在知道我厉害了吧”。之后,她嘻嘻一笑,很得意地说:“这可是本门特技哦,虽然我向赵阿姨解释也可以,不过,大概有更合适的人选吧。”
不一会,清阳回来了,看到赵雨虹跟李阳和白雪谈得相当融洽,他也想当高兴。领导要找他约谈是因为看到赵雨虹跟他聊得很不错,希望他可以施加一下影响力,让对方决定在这里建厂。这不单是领导们的希望,对清阳也是有利,只要这里建立工厂,人流量增加,那么到道观里参观的人也会增多,道观的收入也自然会上升。清阳并不稀罕这个,只是领导叫到,他也就随便说说,反正自己就算不说,赵雨虹也知道领导吩咐他干什么。在这种场合下,避免对方认为自己是好利之徒,不过多地游说才是正确的方法。
时间不早了,赵雨虹在这里呆的时间也够长了,她也有自己要做的事,于是就决定告辞了。清阳将赵雨虹送到了村口,看到四下无人的时候,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一条太极饰物模样的项链交给白雨虹说:“这条项链你拿去吧,带着它,其他就不会从你身上察觉到妖气了。”
“是真的吗?”赵雨虹很惊讶,虽然她刚才在白雪身上也察觉不到妖气,但感觉并不是饰物的力量。
清阳向赵雨虹解释说:“这东西是原本是祈求消灾解祸用的,我只是修改了一下……”
“修改?将太极护符修改成妖怪的保护符?你这也太……”
被赵雨虹这么说,清阳有些不好意思,他挠挠头说:“怎么说呢,我们的师租就被人说成是‘大逆不道’,我们这一派好像都喜欢做这些‘大逆不道’的行为。”
大逆不道?赵雨虹的脑海中突然间想起了很久以前认识的第一人,她盯着清阳,想起了之前他说过的话。
果然很像……这么说,那只狐狸就是当年的那只小狐狸了?看来她还记得我,怪不得她这么大胆。
也怪不得自己居然会在这里毫无戒心,将那些事情和盘托出。虽然双方都不信佛,但也可以说是“缘分”吧。
看情况,他应该做到自己想做得事了吧。
赵雨虹想到这里,她很欣慰地从清阳那里接过了那条项链,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来接赵雨虹的人也到了,在寒暄了几句之后,赵雨虹就对清阳说。
“后会有期,道长。”
“后会有期。”
之后就坐上了汽车,离开了这个偏僻的小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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